第一百九十五章結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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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五章結案
第一百九十五章 結案
聽完楊宏的講述，聰慧的紀綱自然已經知道，自己將會面臨一個什麽樣的下場。
正如紀綱所說，這麽多年來，他確實做了許多人神共憤的事情，更是得罪了眾多的朝臣。既然陛下已經下定了除掉他的決心，那麽就算紀綱在如何掙紮，都不會有什麽結果。
與其害得楊宏遭到連累，不如慷慨赴死。或許陛下會看在楊宏有功的份上，饒恕自己的家人。
此時的楊宏已經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，跪在地上痛哭不止。
紀綱看到楊宏這副樣子也只能安慰他，讓楊宏看開一些。
兩個人就這樣聊了很久，直到天快黑了，紀綱才將楊宏送離了紀府。
離開紀府的楊宏心情很低落，他並沒有回衙門，也沒有回家。而是沈思了片刻後，騎著馬來到了皇城。
眼見著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。按照祖制，楊宏自然不能入宮覲見。
在拿出皇帝賜予的金牌後，守衛的士兵這才讓楊宏進入皇宮之中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，皇帝就召楊宏入殿覲見了。
行了臣下之禮後，楊宏跪倒在地看向皇帝說道：“陛下，臣奉陛下之命調查京城中發生的幾起命案。現在案件已經偵破，現來向陛下覆命。”
聽到楊宏的話後，永樂帝微笑著看向楊宏回道：“朕就知道卿絕對不會辜負朕的希望。你說說案情到的真相究竟如何？”
“啟奏陛下。經過臣的調查。這幾集案子是由石磊勾結紀大人府上仆役紀宣，以及駙馬宋琥馬場的馬師袁守義共同做下的。
石磊設計陷害紀綱紀大人，由紀宣詐死隱藏起來，殺害了江小崖等人。
如今事實清楚，證據確鑿。這幾個人都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，該如何定罪，還請陛下定奪！”
楊宏將石磊等人的犯罪事實向永樂帝講述了一遍。果然如楊宏所料，永樂帝並未氣惱，只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罷了。
過來好一會兒，就見永樂帝站起身來到楊宏的面前，隨後緊盯著楊宏問道：“楊卿，你的意思是整起案子都是石磊幾個人做的？
朕來問你，你調查的可曾詳細，有沒有什麽紕漏？朕最近可是接到很多大臣的奏章，都是揭發紀綱有謀逆不軌之舉的！
依卿之見，會不會這些案子就是紀綱所為。在事情敗露後，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，讓石磊等人頂罪的？”
當陛下說出這種話的時候，楊宏的心裏已經在清楚不過了。
自己的懷疑絕對沒有問題，紀宣與袁守義的目的自然很明確，而石磊之所以也這麽做的原因只有一個，那就是受到陛下的指使，要給紀綱定罪！
在端午節的射柳比試上，陛下一定已經對紀綱起了殺心。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紀綱的囂張跋扈，加速了自己死亡，讓陛下徹底下定了決心，決定除掉紀綱。
盡管皇帝是整個大明的主人，手上掌握著生殺大權。但紀綱畢竟是朝廷重臣，又是皇帝一手栽培扶持起來的。
如果不給紀綱羅織一個罪名的話，隨隨便便的殺掉紀綱勢必會留下皇帝亂殺重臣的把柄。等到後世之人評說的時候，必定會對這位千古一帝不利的。
作為一個做什麽事情都極其嚴格，追求完美的皇帝來說。留下這種隱患絕對是他接受不了的結果。而紀綱又不能不除，那麽最好的借口必定就是意圖謀逆造反了！
望著皇帝充滿詢問的目光，楊宏低下頭輕聲回道：“至少在臣掌握的證據看來，整起案子都是石磊幾人所為，與紀大人確實沒有什麽關系。
陛下讓臣查的是京城幾宗殺人的案子，如今案子已經結了。如果陛下懷疑案子另有隱情的話，那麽臣就回去在仔細的調查一番，或是陛下在將這起案子交與其他人審理也好！”
楊宏這番話說完，心臟猛然跳動起來。就連楊宏自己也不相信，自己竟然會對陛下這麽說話。看來一定是自己對於紀綱的事情太過傷心，所以才會仗義直言的。
在楊宏回完話後，永樂皇帝沈默了下來。並沒有責備楊宏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，就見永樂帝拍了拍楊宏的肩膀笑道：“楊卿辦理的案子，朕自然最放心。既然你說紀綱無罪，那麽朕相信他一定就是無罪的。楊卿，你起來回話吧。
既然此案已經偵破，那麽後續的事情就交給刑部來處理吧。
你回去之後抓緊撰寫結案卷宗，並且將結果呈報給刑部。就由刑部來議罪吧。
這些天連日操勞，想必楊卿肯定是十分辛苦了。既然案子已經偵破，楊卿就將朕賜予你的金牌還回來，然後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！”
別看皇帝說的好像很平淡，沒有生楊宏的氣。但楊宏還是可以聽出來，自己剛才的一席話已經觸怒到這位天子了。
將金牌交給皇帝後，楊宏並沒有在多說什麽，而是向了皇帝施了一禮後，就從大殿告退了。
等到楊宏離開後，就見永樂皇帝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，忽然開口說道：“李忠，你說楊宏是不是已經對朕有了二心？在紀綱與朕之間，他已經選擇站在紀綱那一邊了？”
永樂帝話音落下，只見李忠從殿內的柱子後面走出來，向著皇帝深施一禮道：“陛下，依老奴之見，這件事情或許是陛下多心了。
楊宏這個人陛下清楚，是極重情義之人。紀綱這些年雖然對他很不好，但畢竟對他有恩，楊宏能夠做到不再追查下去，已經證明他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了。
既然陛下已經將議罪之權交給了刑部，那麽紀綱仍然逃不了被誅殺的下場。等到案件當中的嫌犯被移交給刑部後，剩下的就交給老奴，老奴一定會讓陛下心滿意足的！”
對於李忠的回答，永樂帝自然是既相信又滿意的。
不過永樂帝仍然對楊宏起了疑心，略微沈思了片刻後看向李忠說道：“好，除掉紀綱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。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，朕也不相信楊宏會違逆朕。但也絕對不能讓楊宏的權利過於太大，成為下一個紀綱。
朕最近一直在思考，單憑錦衣衛去監察眾臣，極易滋生權利過大的問題。如果沒有另外一只力量去制衡錦衣衛的話，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個紀綱。
等到時機成熟後，朕決定在成立一個組織，成員嘛就從你們這些人當中挑選。與那些大臣相比，朕還是更相信你們的！
哦對了，等到楊宏將嫌犯都交給刑部後。你去一趟刑部大牢，親自提審石磊。連朕都不知道，他的手中竟然擁有虎賁衛，看來是朕對石磊看走眼了！
朕絕對不允許建文餘孽重現人間，也不允許在有任何人與他們有聯系。
這麽多年過去了，朕一直在追查朱允炆的下落，但是他究竟藏在哪裏了？”
第二天清晨，楊宏就寫好了結案卷宗，並將人犯一道送到了刑部。
等待的時光總是很漫長。在經過三天的議罪後，案情出現了重大的轉折。
一個是傳出石磊在獄中吞舌自盡的消息。另一個就是有太監揭發紀綱，說是發現紀府私藏大量的兵器，舉報紀綱意圖謀逆。
謀逆自然是十惡不赦的大罪，在接到舉報後，陛下馬上著人前往紀府調查。
但調查的人卻不是錦衣衛當中的任何人，反倒是一直伺候在皇帝身邊的太監李忠。
很快，去紀府調查的李忠就有了重大的發現。果然在紀府發現了眾多的兵器與鎧甲，最要命的，還在紀府當中搜到了龍袍，這基本上就坐實了紀綱謀逆的罪名了！
其實明眼的人都知道，就算紀綱再傻要和不會犯上作亂，他更不會天真的以為，僅憑著幾把破刀幾副鎧甲，就可以攻破防守嚴密的皇宮。更何況皇帝的手上，還掌握著精銳的上十二衛士兵了！
幾乎滿朝文文武都已經清楚了，皇帝這是有意要鏟除紀綱，所以隨便羅織的罪名。
當然，就憑紀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來說，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冤枉的情況下，根本就沒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。
反而那些沈寂多年的朝臣或是監察禦史竟然一同出動，將一本又一本彈劾紀綱的奏章，遞到了皇帝的面前。
盡管在此期間，楊宏曾經試圖挽救紀綱，寫了奏折給皇帝。但遞上去的奏折猶如石沈大海一般，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。
很快，紀綱謀逆的罪名就被督察院定了下來，被皇帝親自判處了淩遲之邢。
原本按照皇帝的想法，除了要殺了紀綱外，就連他的子嗣也不會放過。
這多虧了楊宏的多次求情，這才讓皇帝收回了成命，只追究紀綱以及其所為黨羽的罪行，其他人等只判處了一個發配充軍罷了。
盡管眼看著沒有幾個月，就要到中秋佳節了。但心急的皇帝根本就沒有讓紀綱活過中秋節的打算。很快就下令，要給紀綱行刑。
這一日清晨，京城的天氣不同往日，一早上都是陰雲密布，一副要下大雨的樣子。
縱使天氣不好，但京城中的百姓卻很活躍。有很多的百姓都來到刑場，將刑場外圍擠得人山人海，目的就是為了一睹紀綱之死。
很快，押送紀綱的囚車就來到了刑場中。紀綱此時身穿一身囚衣，披頭散發的綁在一根柱子上，直等到時辰到了就開始行刑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。行刑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。負責監刑的官員看了一眼天空後不禁大喊道：“時辰已到，準備行刑！”
官員的話音落下後，就見一名劊子手來到了紀綱的面前，扒開紀綱的衣服就要行刑。
“且慢行刑，本官楊宏有事相求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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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完楊宏的講述，聰慧的紀綱自然已經知道，自己將會面臨一個什麽樣的下場。
正如紀綱所說，這麽多年來，他確實做了許多人神共憤的事情，更是得罪了眾多的朝臣。既然陛下已經下定了除掉他的決心，那麽就算紀綱在如何掙紮，都不會有什麽結果。
與其害得楊宏遭到連累，不如慷慨赴死。或許陛下會看在楊宏有功的份上，饒恕自己的家人。
此時的楊宏已經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，跪在地上痛哭不止。
紀綱看到楊宏這副樣子也只能安慰他，讓楊宏看開一些。
兩個人就這樣聊了很久，直到天快黑了，紀綱才將楊宏送離了紀府。
離開紀府的楊宏心情很低落，他並沒有回衙門，也沒有回家。而是沈思了片刻後，騎著馬來到了皇城。
眼見著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。按照祖制，楊宏自然不能入宮覲見。
在拿出皇帝賜予的金牌後，守衛的士兵這才讓楊宏進入皇宮之中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，皇帝就召楊宏入殿覲見了。
行了臣下之禮後，楊宏跪倒在地看向皇帝說道：“陛下，臣奉陛下之命調查京城中發生的幾起命案。現在案件已經偵破，現來向陛下覆命。”
聽到楊宏的話後，永樂帝微笑著看向楊宏回道：“朕就知道卿絕對不會辜負朕的希望。你說說案情到的真相究竟如何？”
“啟奏陛下。經過臣的調查。這幾集案子是由石磊勾結紀大人府上仆役紀宣，以及駙馬宋琥馬場的馬師袁守義共同做下的。
石磊設計陷害紀綱紀大人，由紀宣詐死隱藏起來，殺害了江小崖等人。
如今事實清楚，證據確鑿。這幾個人都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，該如何定罪，還請陛下定奪！”
楊宏將石磊等人的犯罪事實向永樂帝講述了一遍。果然如楊宏所料，永樂帝並未氣惱，只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罷了。
過來好一會兒，就見永樂帝站起身來到楊宏的面前，隨後緊盯著楊宏問道：“楊卿，你的意思是整起案子都是石磊幾個人做的？
朕來問你，你調查的可曾詳細，有沒有什麽紕漏？朕最近可是接到很多大臣的奏章，都是揭發紀綱有謀逆不軌之舉的！
依卿之見，會不會這些案子就是紀綱所為。在事情敗露後，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，讓石磊等人頂罪的？”
當陛下說出這種話的時候，楊宏的心裏已經在清楚不過了。
自己的懷疑絕對沒有問題，紀宣與袁守義的目的自然很明確，而石磊之所以也這麽做的原因只有一個，那就是受到陛下的指使，要給紀綱定罪！
在端午節的射柳比試上，陛下一定已經對紀綱起了殺心。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紀綱的囂張跋扈，加速了自己死亡，讓陛下徹底下定了決心，決定除掉紀綱。
盡管皇帝是整個大明的主人，手上掌握著生殺大權。但紀綱畢竟是朝廷重臣，又是皇帝一手栽培扶持起來的。
如果不給紀綱羅織一個罪名的話，隨隨便便的殺掉紀綱勢必會留下皇帝亂殺重臣的把柄。等到後世之人評說的時候，必定會對這位千古一帝不利的。
作為一個做什麽事情都極其嚴格，追求完美的皇帝來說。留下這種隱患絕對是他接受不了的結果。而紀綱又不能不除，那麽最好的借口必定就是意圖謀逆造反了！
望著皇帝充滿詢問的目光，楊宏低下頭輕聲回道：“至少在臣掌握的證據看來，整起案子都是石磊幾人所為，與紀大人確實沒有什麽關系。
陛下讓臣查的是京城幾宗殺人的案子，如今案子已經結了。如果陛下懷疑案子另有隱情的話，那麽臣就回去在仔細的調查一番，或是陛下在將這起案子交與其他人審理也好！”
楊宏這番話說完，心臟猛然跳動起來。就連楊宏自己也不相信，自己竟然會對陛下這麽說話。看來一定是自己對於紀綱的事情太過傷心，所以才會仗義直言的。
在楊宏回完話後，永樂皇帝沈默了下來。並沒有責備楊宏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，就見永樂帝拍了拍楊宏的肩膀笑道：“楊卿辦理的案子，朕自然最放心。既然你說紀綱無罪，那麽朕相信他一定就是無罪的。楊卿，你起來回話吧。
既然此案已經偵破，那麽後續的事情就交給刑部來處理吧。
你回去之後抓緊撰寫結案卷宗，並且將結果呈報給刑部。就由刑部來議罪吧。
這些天連日操勞，想必楊卿肯定是十分辛苦了。既然案子已經偵破，楊卿就將朕賜予你的金牌還回來，然後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！”
別看皇帝說的好像很平淡，沒有生楊宏的氣。但楊宏還是可以聽出來，自己剛才的一席話已經觸怒到這位天子了。
將金牌交給皇帝後，楊宏並沒有在多說什麽，而是向了皇帝施了一禮後，就從大殿告退了。
等到楊宏離開後，就見永樂皇帝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，忽然開口說道：“李忠，你說楊宏是不是已經對朕有了二心？在紀綱與朕之間，他已經選擇站在紀綱那一邊了？”
永樂帝話音落下，只見李忠從殿內的柱子後面走出來，向著皇帝深施一禮道：“陛下，依老奴之見，這件事情或許是陛下多心了。
楊宏這個人陛下清楚，是極重情義之人。紀綱這些年雖然對他很不好，但畢竟對他有恩，楊宏能夠做到不再追查下去，已經證明他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了。
既然陛下已經將議罪之權交給了刑部，那麽紀綱仍然逃不了被誅殺的下場。等到案件當中的嫌犯被移交給刑部後，剩下的就交給老奴，老奴一定會讓陛下心滿意足的！”
對於李忠的回答，永樂帝自然是既相信又滿意的。
不過永樂帝仍然對楊宏起了疑心，略微沈思了片刻後看向李忠說道：“好，除掉紀綱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。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，朕也不相信楊宏會違逆朕。但也絕對不能讓楊宏的權利過於太大，成為下一個紀綱。
朕最近一直在思考，單憑錦衣衛去監察眾臣，極易滋生權利過大的問題。如果沒有另外一只力量去制衡錦衣衛的話，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個紀綱。
等到時機成熟後，朕決定在成立一個組織，成員嘛就從你們這些人當中挑選。與那些大臣相比，朕還是更相信你們的！
哦對了，等到楊宏將嫌犯都交給刑部後。你去一趟刑部大牢，親自提審石磊。連朕都不知道，他的手中竟然擁有虎賁衛，看來是朕對石磊看走眼了！
朕絕對不允許建文餘孽重現人間，也不允許在有任何人與他們有聯系。
這麽多年過去了，朕一直在追查朱允炆的下落，但是他究竟藏在哪裏了？”
第二天清晨，楊宏就寫好了結案卷宗，並將人犯一道送到了刑部。
等待的時光總是很漫長。在經過三天的議罪後，案情出現了重大的轉折。
一個是傳出石磊在獄中吞舌自盡的消息。另一個就是有太監揭發紀綱，說是發現紀府私藏大量的兵器，舉報紀綱意圖謀逆。
謀逆自然是十惡不赦的大罪，在接到舉報後，陛下馬上著人前往紀府調查。
但調查的人卻不是錦衣衛當中的任何人，反倒是一直伺候在皇帝身邊的太監李忠。
很快，去紀府調查的李忠就有了重大的發現。果然在紀府發現了眾多的兵器與鎧甲，最要命的，還在紀府當中搜到了龍袍，這基本上就坐實了紀綱謀逆的罪名了！
其實明眼的人都知道，就算紀綱再傻要和不會犯上作亂，他更不會天真的以為，僅憑著幾把破刀幾副鎧甲，就可以攻破防守嚴密的皇宮。更何況皇帝的手上，還掌握著精銳的上十二衛士兵了！
幾乎滿朝文文武都已經清楚了，皇帝這是有意要鏟除紀綱，所以隨便羅織的罪名。
當然，就憑紀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來說，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冤枉的情況下，根本就沒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。
反而那些沈寂多年的朝臣或是監察禦史竟然一同出動，將一本又一本彈劾紀綱的奏章，遞到了皇帝的面前。
盡管在此期間，楊宏曾經試圖挽救紀綱，寫了奏折給皇帝。但遞上去的奏折猶如石沈大海一般，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。
很快，紀綱謀逆的罪名就被督察院定了下來，被皇帝親自判處了淩遲之邢。
原本按照皇帝的想法，除了要殺了紀綱外，就連他的子嗣也不會放過。
這多虧了楊宏的多次求情，這才讓皇帝收回了成命，只追究紀綱以及其所為黨羽的罪行，其他人等只判處了一個發配充軍罷了。
盡管眼看著沒有幾個月，就要到中秋佳節了。但心急的皇帝根本就沒有讓紀綱活過中秋節的打算。很快就下令，要給紀綱行刑。
這一日清晨，京城的天氣不同往日，一早上都是陰雲密布，一副要下大雨的樣子。
縱使天氣不好，但京城中的百姓卻很活躍。有很多的百姓都來到刑場，將刑場外圍擠得人山人海，目的就是為了一睹紀綱之死。
很快，押送紀綱的囚車就來到了刑場中。紀綱此時身穿一身囚衣，披頭散發的綁在一根柱子上，直等到時辰到了就開始行刑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。行刑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。負責監刑的官員看了一眼天空後不禁大喊道：“時辰已到，準備行刑！”
官員的話音落下後，就見一名劊子手來到了紀綱的面前，扒開紀綱的衣服就要行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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